徐友江教授和導演患者魯岐的緣分
近百年來,中西醫比較說,是個十分風行的話題,若要客觀公正地評判、比較中西醫的異同,西醫講神經,中醫講脈絡。若是消除門派之見,對中醫和西醫的發展,都會有很大的空間。

徐友江,中國十大名中醫,中國名醫論壇理事會主席團副主席,北京徐友江疑難病醫學研究院寧海分院院長,頸腰腿痛病專家,中國北京寶芝堂醫學研究院高級研究員,獨創的“徐氏奇天療法”。引起醫學界極大轟動,好潮如評。“徐氏奇天療法”主要包括“奇穴針法”“奇六天炙針法”“靈龜8法”等。該法融入了益壽堂秘方,針對頸椎病、腰間盤突出、肩周炎、坐骨神經痛、關節炎、痛風、類風濕等疾病具有療效。如今,徐友江在當地已經家喻戶曉,甚至全國各地的很多患者都慕名而來。但在徐院長這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對待所有患者都要一視同仁,都要熱情、耐心的接待、問診、制定診療方案。想病人所想,讓病人盡量少花錢、快康復、少痛苦,是他多年來的行醫準則,這也讓他贏得了廣大患者和社會各界的高度贊譽。徐友江有不少患者,偏頭疼和中風很多年,吃了不少西藥卻絲毫沒有好轉。徐友江就用“一根針”大大緩解了他們的痛苦癥狀。

在徐友江院長醫治的患者中,有一個人值得一提,他可以說是國內目前大多數患病人群思想和行為的一個影子,他就是北京電視臺的魯岐導演。為什么這樣說呢,在國內,很多人患病首先想到的是北京、上海等一級城市的大醫院,因為他們認為在這些醫院不僅有權威的專家,先進的醫療設備,優良的就醫環境,更重要的是這些醫院每天都會有眾多的患者排隊候診,這讓人們在潛意識中認為,只有到這些大醫院才能治好病,而那些民間傳說的所謂神醫都是不可信的。魯岐也這樣認為,并且也是這樣做的,但在與徐友江教授結緣并得到醫治后,他的想法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反轉,甚至開始思考中醫的發展之路。

時間還得從2016年的春天說起,在一次大型公益植樹活動中魯岐認識了人生中的貴人李文龍先生(李文龍先生是個有上億資產的大老板)。因為正是李先生的極力推薦和熱情邀請,才讓魯岐結識了中醫大師徐友江教授,并治好了多年來每天依靠服用西藥維持的暈厥癥。
然而,在剛剛結識李文龍先生時,魯岐并不相信徐友江教授如他所說的那么神奇,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讓徐教授醫治。在他第一次見到徐教授時,徐教授給他的印象是“高高的個子,不胖不瘦,挺精神,圓圓的臉小平頭......號完脈,就讓魯岐趴在床上把脖子伸出來,砰砰砰,三支火針就下去了。他沒有防備,疼的尖叫起來......拔出針來,疼痛漸漸消退,突然感覺腦袋有些清醒......”就把這個感覺告訴了徐教授。徐教授豪氣十足地說:行啦!從現在開始你可以不吃藥了。有什么問題你找李文龍。就這樣,魯岐和徐教授的第一次見面結束了。

魯岐通過和徐教授聊天得知,李文龍先生在當地是為富既善的大好人。魯岐的疑惑基本消退,他說積德碰到好人了。第二天告別了李文龍先生,沒來得及當面謝謝徐教授。 魯岐回到北京三天沒吃藥,沒有暈倒,心情大好,感覺真的碰上神醫了。正想找機會感謝這位醫生,到了第四天下午,突然又暈倒了。他的朋友老李要給李文龍先生打電話說一聲,魯岐又倒下了怎么辦。魯岐說:老李,人家已經盡心了,別再麻煩人了,還是到醫院去看吧!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魯岐開始輾轉于北京各大醫院,包括北京武警總醫院,中日醫院,北京中醫醫院等,不僅做了全面檢查,甚至經歷了三位專家同時會診,權威醫生也做出了同樣的判斷,即患有美尼爾氏綜合癥。醫生告訴他,自 1863 年在法國梅尼爾醫生檢查出這個病,一百五十多年來就沒有治好的病例,只能吃藥打吊瓶,維持的時間長一些,但是需要你住院配合。魯岐說不喜歡住院,謝絕了醫生。西醫沒辦法就找中醫。來到北京中醫醫院,掛號交錢,大半天的時間才排上隊。醫生把脈后,說了一堆聽不懂的把脈學問,最后一句聽懂了,你的頭暈可能是因為耳鳴引起的。魯岐說:以前在你們醫院治療耳鳴達半年之久,沒有好轉。老中醫說:我給你開三十付藥,你回去吃了后,看看療效如何。魯岐就按醫生說的,回來就吃中藥,在吃中藥的過程當中,還是不斷暈倒。
無奈之下,魯岐又回到了武警總醫院住院治療,武警總醫院的專家們很重視,第二天上午三個專家給魯岐會診,結果讓魯岐心灰意冷,說魯岐要靠吃藥打吊瓶延續他的生命,第三天魯岐沒告別就出了院。痛定思痛,所知道中國的醫院,在世界排位已經很先進了,沒有治好他的病!他想到了美國,看美國能不能治這個病。
在美國期間,李先生和徐教授都打電話過去,探問病情如何?他們的熱心讓魯岐很感動。在美國每天吃兩次藥維持著,兩個月就暈倒過一次。在美國期間我也咨詢了幾家醫院,因為沒有保險,在美國看不起病,很沮喪的回到了北京。

烏蘭察布的李文龍先生和徐教授得知他回來后,又打電話問候,希望他繼續到烏蘭察布,讓徐教授為他治療,李文龍先生并介紹很多中醫給他把脈看病。實話實說,經過幾次治療,感覺效果不是像他們說的那么神奇。就在這期間,他又暈倒了,為了給他增加治病的信心,遠在內蒙烏蘭察布的李文龍先生帶著徐教授來到北京,又一次為他針灸。
徐教授是個非常有個性的人物,說話豪放耿直。來到北京見面后,沒有寒暄,沒有問候,針灸后看魯岐醒來,直言道:不是李老板把我拖來,我才不給你針灸呢。因為你根本不相信我。你們北京人就是驕傲,導演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你去了那么多大醫院不是也沒治好嗎?你有文化應該懂得,任何一種治療都不是一次兩次就好的,中醫治療也同樣,一個療程,一個療程的治療,是一個不斷探索的過程。通過對你的治療,我也在尋求一種最佳方法,比如針灸的穴位等。李文龍先生把我說得有點神,但是我有把握控制住你的病不再發展徐教授說。被教育和奚落后很長一個時間他們沒有再見面。這次針灸效果同上,還得繼續服用防暈藥。
其實半年來魯岐的病沒有治好,他知道主要是自己的原因。徐教授曾明確表示只要他跟在自己身邊十天半個月,就能控制住他暈倒的問題。但一直以來他都以工作為由而沒有接受這樣的治療。于是,懷著一份歉意和對中醫的一種向往,他來到寧波徐教授的診所。“來寧波你必須聽我的,如果你三天兩頭回北京就不要來了。我有信心把你的病限控制住,年保證要有半個月的時間在寧波。”徐教授似乎是在給魯岐下死命令,這讓他無法不服從。

在徐教授簡陋的診所里,魯岐見識了一個小時內為二十幾個人針灸治病的過程,更體會到了銀針扎在自己身上的妙處:“只覺得皮膚上有一手指輕輕一按,一絲涼爽掠過,緊接著就是針尖穿透皮膚直搗穴位,一陣麻脹通遍全身,十幾下這樣的感覺后奇異的神幻在腦子里升騰。似乎看見從針頭那兒開始有無數的小精靈跑了出來,通過他的經絡、血管、神經朝身體的各個角落奔去。忽兒有個小精靈跑到手指尖,忽兒又跑到腳趾上。它們像一群革命者四處奔波去喚醒那些還在沉睡的細胞。還有一些小精靈被某個地方阻止了,它們便齊心協力往前沖,直到沖過障礙,又歡快地奔向另一個地方。他被這群小精靈陶醉了。突然,這些小精靈像是接到了命令,一下子從身體里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他似乎聽到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針好了,穿上衣服“。原來是徐教授的治療結束了。身體的突然輕松讓他從心底里佩服這個他曾經質疑過的中醫師。
接著,又是幾天連續的針灸治療,尤其是第四天讓魯岐惶恐不安,因為之前的幾次都是第四天又暈倒的。結果,第四天在沒吃藥的情況下他依然平安度過。這讓他真正相信了高手在民間的說法。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魯岐除了自己看病,還親眼見證了一個被一家六口推著輪椅來診所看病的患者,在徐教授的治療下,僅八天時間,家屬撤了,輪椅也帶走了,患者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臉上痛苦的表情被樂呵呵的表情所代替。另外,他還在好奇心驅使下,采訪了一位經徐教授醫治痊愈的子宮肌瘤的內蒙患者,這位患者表示是徐教授讓她的幸福指數陡然上升。不知該如何感謝這位徐教授。只念叨,是我上輩子做了好事還是托我媽的香火,讓她語無倫次。
還有奉化市的退休老書記,他也介紹了自己的治病過程。這位老書記是全身麻疹,每天癢的無法入睡,在上海和杭州看了無數次醫院,兩年多病情沒有好轉的跡象。他不得已放棄治療,每天晚上用冷水擦洗癢的部位,怕陽光,怕吃海鮮,甚至吃一些常吃的食物都過敏。臉腫的不象個人樣,不愿出門,更不與大家聚會。后來聽說當地有一位中醫叫徐友江的教授能治他的病。他馬上拒絕說:我這病在上海、杭州那么多大醫院都治不好,他一個小小的鄉村中醫能治好?不相信。又是聽人勸吃飽飯,反正已經放棄治療,也許會柳暗花明呢,抱著一種僥幸心理來到了徐友江教授的醫院。 結果一個星期讓他解除了痛苦,跟平常人差不多,雖然還沒有完全治好,但他有信心,相信徐友江教授一定會治好他的病。

徐教授在給裘書記針灸治療中
魯岐在徐教授身邊治療的過程當中,聽了很多徐教授驚心動魄的故事。僅看著徐教授經常親自抱著不能行走的病人上樓下樓這一條,足以證明徐教授的醫德是值得人人稱頌。經徐教授同意,他們到奉化去采訪了一個名叫趙蓉的病人。一見面,趙蓉對著徐教授雙手合在一起磕了幾個頭。然后說:我應該去看你,你怎么能來看我呢,你是我的恩人。徐教授臉唰地紅了。徐教授平時對病人講話非常嚴厲,有時還缺乏點耐心。當遇到病人感謝他的時候,像個大男孩不好意思。徐教授說:你的病能治好,是我們的緣分,是我們心心靠近的結果,也是你配合的好。年底了,我來看看你,再給你送點三七提取素。徐教授向趙蓉介紹了魯岐,接下來趙蓉向他敘述自己的病史與徐教授的

緣分。話沒開口淚水先涌了出來,哽咽著開始講述:
插管子患者趙蓉在接受徐教授針灸治療
她的皰疹長在喉嚨上,去過上海和杭州的大醫院,叔和嬸都是醫學教授,侄兒也是主治醫生,還有各種專家齊上陣,如此優越的醫療條件,大約治療了半年,病情越來越厲害。無法進食,只能在喉嚨上插管子往里注射食物。從喉嚨插上管子開始生命倒計時。在康復醫院,天天靠護士通過喉嚨插管往胃里打食物,一天8到 10次。1米 68的大個子,體重只剩了58斤。最讓她不忍心的是把全家拖累的都非常的疲憊,尤其是她的老媽媽,七十多歲了天天來照顧她,她心如刀絞,真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就這樣在家維持了,有一天有個朋友告訴她在寧海有一個能治疑難雜癥的神奇中醫徐教授,徐醫生看到插著管子的趙蓉說:這個病不是我治療的范圍內,都這個模樣了你把她推給我,你這不是在砸我的牌子嗎?我治不了。看著躺在擔架上的趙蓉那渴望又無助的眼神,思忖了一會兒,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天職與責任從徐教授心底里再次發出,堅定地說:我先給她扎兩針,如果沒有反應就拉別的醫院吧!就這樣把趙蓉推進了病房躺在病床上。徐教授在她左手背上扎了一針。問有反應嗎?趙蓉用眼睛告訴他沒有。隨后在她的右手背又扎了一針。問有反應嗎?同樣沒有反應,趙蓉心里焦慮,暗想,如果再說沒有反應,只能回家等死,硬著頭皮點頭示意有反應。徐教授有了信心,在她的喉嚨和胸口上扎下十幾針。連續四天的針灸,趙蓉喉嚨的管子拔掉了,開始用嘴吃飯。趙蓉擦了擦眼淚,帶著興奮地哭聲大聲道:徐教授太神奇了!在結束采訪后趙蓉說了一句非常感恩的話,初一、十五,人家拜佛,我拜恩人徐教授,是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魯岐問徐教授:你當時憑什么理由建立起能治好她病的信心?徐教授回答:在我下針的過程中,病人身體里信息會通過我的手指反饋給我,就是這個反饋來的信息,堅定了我的信心。再就是,我需要病人的心與我的心靠近,越近越好,這樣可以心靈相通。我不相信有特異功能,但我相信潛意識的存在。徐教授就是通過這種無可言狀的潛意識了解到病人的病患所在。這是徐教授神奇的地方,同時也是我們中醫內存能量的所在。
轉眼間魯岐來寧波治療兩個多月了,在這期間沒有吃一粒防止暈倒的西藥,身體的自我感覺一天天好起來,精氣神陡然上升。他并沒有使用所謂的靈丹妙藥,只是通過針灸,服用人們常見的中草藥。通過這兩種手段,疏通經絡,補氣血,排肝毒,用你身體自己的功能來戰勝病痛。 徐教授的中醫治療讓魯岐重新思考起來。 盡管有些糾結,他還是要說說心里話。針對我的病而言,那么強大的西醫怎么就顯得的無奈了呢?!好!就說中醫,我也去過中醫治療,給一大堆藥,針也扎了,一扎一大堆,怎么就沒有反應沒有療效呢?這是中醫治療嗎?最后,到了徐教授這兒也是中醫,也是扎針,我的病才有所好轉不再頭暈,是什么原因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是制度,醫療制度出了問題?還是那些個崇拜西醫的人腦子出了問題?或其它問題,總之是出了問題,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中醫是我們中國自己的醫學成果,在二千多年發展歷史中,有無數的病人得到治療恢復健康,并留有系統的藥典、醫書和諸多的治療方法,使中醫走到了今天,成為傳承下來的寶貴財富。就這一原因,吸引了很多國家的專家醫生開始研究中醫,并認為,人類不能缺少中醫,希望中國多培養一些好的中醫專家和醫生到世界各地推廣中醫。遺憾的是,中醫沒有像西醫引入中國那樣引入西方,留下了讓人思考的問題。西醫是西方現代醫學,由西方傳統醫學發展而來。從希波克拉底“四液”說的西方古代醫學到現代的系統生物學、社會學心理學等諸多相關學科的加入,也是經歷了幾千年的發展,同為人類做出了重大貢獻。我們之所以稱現代醫學為西醫主要用來區分中醫。西醫從明清之際被引入中國,在剛剛引入中國時遭到過抵制,認為這是西方傳入的妖術。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幾百年中發展壯大,占領了中國,占領了這塊有著自己醫學系統的土地,其關鍵在于它挽救了無數中國人的生命,保證了無數中國人的健康。 我們希望通過徐友江教授的不懈努力:讓更多的患者早日擺脫疾病痛苦而健康地生活!讓社會最大限度地減輕因疾病帶來的沉重經濟和護理負擔!讓更多的醫療同行開拓眼界,從中得到啟發和受益!